第十章玉座

也没绷住面上的假笑。灵遗满怀歉意地皱着眉，说，皇位继承人定为临川王的幼子，七岁，与少帝即位时一样大。少帝今年也才十二三岁。

    他们就像传说里为了保全村子生祭给山神河伯的无辜少nV。白曜想着，对他道：“新的年号就叫延平吧。但愿他能多活几年，平安逊位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反而意思不好，听着像后汉[1]。”

    白曜g笑，“就叫延平，明日直接下议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教你忧心的事远不只如此吧。太后呢？如今还在景yAn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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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遗点头，“我也该去做个了断了，你愿随我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白曜扁着嘴默然点头，又伸出手。灵遗却将她拦腰抱起，一路抱回省闼等候车驾，才将她放下。灵遗在半路才询问g0ng人太后的近况，在手笺上记了不少细节，却全程不置一词。g0ng人说，太后这几日皆素服哀毁，鲜少进食，好几次意图随少帝自尽，但都被侍者救下。白曜听得不禁皱眉，望向他，他只捏捏她的脸，安慰她不必忧虑，又用彼此才能听见的语声说，自尽八成是作戏，她还留有后手。未到山穷水尽，她不会那么容易放弃。

    至景yAn殿，太后拒绝了灵遗的求见，却指名要见同行而来的白曜。灵遗对此也颇觉意外，却是百口莫辩。并非他又算计了她，刻意如此安排。他甚至觉得白曜不该去见她，任她强弩之末握着后手却无处可放也好。白曜思索再三，终不愿躲在灵遗身后。

    除却前些日在阅武堂匆